而空，她看着莫凡，眼前这个男人，她整整爱了20年
她曾在无数个漫长的寒夜里，守着手机只为等他只言片语的回复，她曾因为他一句话，跑遍了整个京城，只为讨得她的欢心，他喜欢骑马，她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为他去学习骑马，只为与他足够匹配
恍若一梦。
顾瑟脸上扬起一抹浅笑，你放心，我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你可以走了，从此以后，只当我们从未相识。
莫凡眉头微蹙，猩红的眸子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他陡然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你到底想怎样？
下巴被他捏得生疼，但她却仿佛没有丝毫知觉一样，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我已经放手了，你还想我怎样？你还不放心对吧？好，我现在就去找医院，拿掉这个孩子，总会有医院有空的这样可以了？
莫凡僵硬的松开手，这分明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是为什么，此刻他却没有一丝的高兴？
顾瑟推开莫凡的手，那是她第一次推开他。
莫凡的心中，陡然一阵空荡荡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捏着他的心脏，令他连呼吸都快凝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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