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住自己的肚脐揉弄、“吻”住背脊——再狠狠将一股寒气砸进肺腑里。
他愣了,开始疯狂咳嗽。
他的喉咙也说不出话了,更睁不开眼。
所有的感官都在这一时间重重被抛掷天空,再砸进海底。
他像本该在空中飞行的航班,被深海一只手拽入平面,由浪花拍个粉碎。
“放,”刃唯大口喘气,语气前所未有的脆弱,“放开我……”
猛地,刃唯睁开眼。
周遭灯具明亮,空无一人。
房间落地窗视野开阔,物件摆放整齐,时钟指针正指向夜里十点半。
做梦了?
刃唯揉揉眼,摘下床头悬挂的镜子,暗赞一声这设计,简直又情趣又方便。
刃唯心大,在床上又猫着窝了会儿,全然把刚刚的不寻常归类为自己做了个坠机的梦。没一会儿,他又从床上翻身坐起,光脚跑到门口去看外边儿有没有人守着。
哇,今儿还真没有。
估计自己太能睡,那几个“狱卒”十分放心,玩忽职守了。
确认没有人之后,刃唯想着叫几个朋友过来去大堂再喝会儿酒,顺便让他们看看,他说的那个特爷们儿的前台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