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印又消失了。
成景廷见效果达成,正慢慢挪开脸要直起身子,不料被刃唯搂着脖子摁下头,在唇角狠狠亲了那么一口。
成景廷:“……”
他居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刃唯看着他,双眼弯弯,抬起手臂用手背擦过唇角,故作轻松道:“撩完想跑,你讲不讲道理?”
成景廷这下算是知道了上了“贼”船走不了,眼神定定地瞧着刃唯殷红的唇,淡淡道:“要怎么讲道理?”
刃唯看他游刃有余的态度,心中暗骂不知道这人经历过多少这样的挑逗了,气得不行,左算算右想想,将枕头抱在怀里,纳闷道:“成景廷,你多大了?”
成景廷想了想,认真道:“我九二的。”
“你这么老成,这么有……”有手段!
刃唯吞了后三个字,继续假装生气,“哪儿像九零后。你说你二九年我都信。”他说着,揉揉手臂,“还是一八二九年。”
成景廷眉头一跳。
还真是。
第九章
关于“自己是不是人”这个问题,成景廷思考了很多年。
他确确实实没有死,容颜与年华似是长久地停在了刃唯死去的那年。他落地生根,在城市里“盘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