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不会去给我爸妈告状。没那么麻烦。”刃唯说着,在自家酒店门口停了步,“那些高价的保镖,只看谁出钱,说难听点就是给我安的眼线。关键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儿,犯得着监控我吗?”
成景廷走得慢,站在台阶下仰头看他。
刃唯一身米杏色连帽卫衣,双腿笔直修长,踏在石阶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踩——低头看自己的时候,眼中亮色极为特别。
成景廷像是附和他,又像说给自己听,“你特别乖。”
耳朵好烫。
刃唯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耳朵,又迅速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动作,转身就跨上阶梯,内心怒骂自己一百次——能不能争气点儿!
在他被“撩”得慌不择路时,成景廷却在大堂的入口处站住了。
他甚至能在空气里闻到一股檀香。
是那种深沉的、低调的,由岁月缓慢流淌而烧制出来的味道。
他看着入口波斯编织地毯上写着的“费尔曼豪森皇冠酒店”几个字,沉默了。
“豪森”应该就是刃唯家后来做股东加上去的名字,至于那个“皇冠”……是了,现代人似乎都喜欢这些豪华字眼,怎么感觉有钱就怎么来。
整座费尔曼酒店加地面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