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唯特别较真,“上回我让你查的三十六计,第十八计是什么来着?”
“擒贼先擒王……”齐流砸吧嘴,“关键是你擒着了吗?”
刃唯没正面回答,“嗯啊”两声带过,心里边儿偷着乐:他都脱外套给我穿了。
被拒绝的烦心感一扫而空,刃唯决定重新振作起来,又说:“我最好的兄弟小下流,你大声告诉我,第六计是什么!”
齐流停顿几秒,明白了刃唯是在说追那个面瘫的策略,连忙道:“走为上计!”
“你再说一遍?”
“走为上计……”
“不对,”刃唯说,“是声东击西。”
“你声什么东啊,赶紧的,收拾东西回你家玩儿去,”齐流无奈,“最适合你的是走为上计,别挣扎了,人家不喜欢你。”
刃唯额间三条黑线,气了,“你嘴里是不是没好话。”
齐流:“忠言逆耳利于行,你还不快谢谢我。”
“这样吧,”刃唯开始盘算,“我临走之前,你让我爽一爽。”
齐流那边正在吃华夫饼,险些一口气呛死,“嗯?”
“你把白宣叫来,就说哥哥我想他了。”
白宣是他们一起搞酒店房地产业的一个“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