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要拿刃唯做威胁。这不明摆着找死吗?”
蛋黄酥点头,“当年修酒店死的工人,听说老大不早就安抚过了吗?赔了好多钱呢。”
“人呀,就是贪心。”白荷叹气道,“死了都贪心。”
成景廷见那些呻吟声弱了,侧过脸,指挥姚总监:“放。”
他说完,掌心一松,大堂内的臭味和血光逐渐减弱,通通化作一缕缕青烟,消散于明镜之下。
大堂酒吧里,在撞碎的桌椅板凳边,零散地躺着一些白骨与皮肉。
蛋黄酥捏起鼻子,尖声细气地:“都是鬼,怎么他们还有皮囊骨肉了?”
“杀了人呗,”专门掌管酒店安保的小□□说,“你要是把上次那个白宣吃了,你也有骨头有肉,帅帅气气的,走街上还有人摸你屁股。”
蛋黄酥脸红红,“谁他妈要人摸我屁股了,闭嘴!”
小手 ` qiāng是因为手臂纹了一支qiāng,所以酒店都这么喊。由于成景廷对qiāng有点儿过敏,这位也会看脸色,离自家大人远远的——偶尔会飞上十楼,在窗边蹲着保护刃唯。
那些个血手印……
全是被他拽下高楼的鬼留的。
青烟仍有几缕游dàng在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