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什么都不会。成景廷还记得第一眼时,刃唯那只手上作怪的小伎俩就全使出来了……对自己来说,认真勾引的生涩最为致命。
“好凉,”刃唯摸他脖颈,开始第一次认真占有属于自己的这副刚健身躯,“你刚刚抱上来,我想起最开始住酒店那几次,老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是不是你?”
成景廷吻他汗湿的发鬓,低声道:“还能有谁?”
“别亲我,”刃唯嘴硬,扭过头去不看他,“谁叫你一开始就骗我。”
他还没说完这句,就被亲了个七荤八素。
呼吸越来越急促,刃唯浑身瘫软,抱着成景廷的背,像怀里搂了座冰雕。身前男人的肌肉轮廓仍然像第一次见到脱衣服时那么好看,却是凉的,那种沁骨的凉。
这一次是在灯光下赤诚相对,刃唯总算把成景廷一身伤痕看得清清楚楚。
他几乎是在目之所及的一瞬间,心脏就开始抽痛,痛得皱眉,痛得成景廷低头吻他,放下冷漠的面具,小声地哄:“死前是什么样,死后就是什么样,不痛的。这些年受的所有伤,也一个都愈合不了。”
一定很痛。刃唯想。
刃唯手抖着去摸成景廷胸前一处根本未合拢的伤痕,把头埋进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