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快笑僵了:“他生病,喝不了凉的。”
对方又连忙要招呼侍应生去倒茶,“有热水的。”
“不用,谢谢。”一直站在刃唯身后的成景廷出声,许久没讲话的嗓子略有些沙哑。他不自然地朝刃唯那边挡了挡,再举起一杯倒好的橙汁,朝那人一示意,笑道:“我可以喝一点,不好意思。”
成景廷说完与那人碰杯,仰头将橙汁喝掉一大半,刃唯在旁边瞪着眼不吭声,握紧酒杯,愣了一会儿才说:“干杯。”
三个人将杯中剩下的全部饮完。
所有人落座,刃唯让成景廷先坐下,又应付了一桌人的敬酒,才烦躁地坐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掐住成景廷的手,瞪他。
谁他妈让你喝饮料的?!那是你能喝的?
成景廷看懂他的意思,附到刃唯耳畔,说,障眼法。
刃唯这才放下心。
这一桌,基本全是酒店业的一圈少东家,简称酒店二把手,手上都是四五星的大盘,互相之间也颇为熟络。刃唯作为费尔曼的小老板,就算暂时还没太大出息,也是能说上话的人,他不让成景廷喝酒了,桌上还真没几个人再找成景廷喝酒。再说了,那种“亲密感”,明眼人一看便知。
经常在一起混的,谁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