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相知相爱,前世心愿已了,人间再没有什么留得住您。酒店虚无,总会被风吹散。”
认真听完这一席话的成景廷点点头,语气寡淡:“那就吹散。”
一宿过去,刃唯头痛yu裂,有些懊悔自己的食言,明明说了再也不多喝的。可是最近压力太大,一看见酒瓶子,刃唯就有些收不住。他在推杯换盏间,听陪玩的朋友们口口声声提他的“成先生”,兴奋感冲昏头顶,什么酒都往胃里灌。看表面,刃唯是高兴的,其实被酒掩盖住的心底那些,又怎么会没有苦涩。
清晨酒醒,窗外又泄入金光。
刃唯摸了摸空dàngdàng的枕侧,怔愣一会儿,开始疯狂找手机。找了半天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x酒店住着呢。酒店还在,成景廷就不会走。
迟钝感让刃唯不太习惯,洗漱完靠在床头轻轻地揉自己的额角。他揉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双肩有一双手在为自己按捏,连忙抓住其中一只手,“成景廷?是你吗?”
“是我。”
“你的肉身呢?”刃唯慌了,不会这么快就全透明了吧,“没了?”
“有的,只是现在日出,我需要躲一躲。”成景廷安慰他,手上动作没停,“舒服点么?”
“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