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不再重要。只是低头整理衣摆的瞬间,他在走廊尽头看见一个人,是成景廷。
“伯爵大人,这一对nǎi杯好得很,可是您老家产出的骨瓷所成。这是纯ru白色,质地上佳,夜里放灯下能隐隐见光——嗳,您眼光可是好,前些天才从港口运来,要是别人找我买,我还舍不得!”一位商人手中正托着对骨瓷nǎi杯,在大堂内朝成景廷讨赏。
成景廷一身西装,外形与现代刃唯所见无大差异。
“他可会喜欢。”成景廷意有所指,商人没闹明白却还连连点头,以为是哪处大家闺秀,说“她”定会喜欢。
成景廷说:“有劳。”
接着,他接过商人手中的骨瓷nǎi杯在端详一阵,点头,将nǎi杯jiāo与随从。
这是他托人从港口专门寻来的好物,打算送刃唯的。想起那人,成景廷面若冰霜的脸孔松动出情绪,环视一圈大堂内无异状,沉声说了句“退下”。
一九一几年的成景廷,是这座城市经济命脉的掌握者之一。
他所在的家族,在工业化早期积累完家族财富,继而活跃在各国政坛与经济的顶层,只有他,只身飘扬过海,深入腹地,在这座城市建立了最开始发家的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