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刃唯拎起外套就要朝那边儿走,蛋黄酥忽然叫住他:“刃唯!”
第一次被蛋黄酥这么明目张胆地喊大名,刃唯还有点不习惯,扭头过来,扬下巴,“怎么了?”
看刃唯转头了,蛋黄酥眼睛笑得比月牙儿还弯。
他抬起手,唇角翘起来,在耳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蛋黄酥超级大声地说:“如果以后我没在这里工作了,如果以后费尔曼还招人……您记得给我call一个呀!”
他说完,又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刃唯刚想说什么,手中忽然多出一张名片。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蛋黄酥上一世的死因、生辰八字、坟墓,还配了张特好看的黑白遗照。
小小的眼,小小的脸——轻轻的一两灵魂。
下边一行小字:后会有期。
刃唯再神经粗线,也不至于连这点“诀别感”也察觉不出。压下内心慌乱,他再一抬头,蛋黄酥已经不见了。
估计,这小孩儿又找地方隐身躲起来打瞌睡了吧?
他这样安慰自己。
刃唯心中急切,小声回了句“拜拜”,朝空气一点头,转身往更衣室的方向走。
今天的x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