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还是长头发,所以我有段儿时间还以为自己是双。你这一说,我忽然感觉和你第一世的身影重叠了。”
“是我。”成景廷咬他耳廓。
头一次在酒店大厅做如此耳鬓厮磨的亲密动作,刃唯脸皮再厚也有些不习惯,小声问:“没有小鬼吗?他们看不到?”
成景廷说:“让他们看。”
“今天我来,蛋黄酥还说,只有他和姚总监在……嗳……”刃唯轻声嘀咕几句,眼眸弯弯,做贼似的,又给自己加油打气,“那蛋黄酥肯定看到你亲我了。”
成景廷笑起来。
他眉目舒展开,眸中似藏有星光,嘴角上扬,完完全全就还是第一世第二世意气风发的模样——刃唯看呆了。
紧接着,刃唯像被触碰到脑子里哪根弦,突然泪流满面。
他都不知道眼泪从哪儿来的,止都止不住。
成景廷看他边流泪边咳嗽,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到刃唯身上,哄他:“别哭感冒了。”
“你还是这么不会安慰人……”刃唯手忙脚乱地抹泪,泪腺却像一下子发达了,“但我一听你讲话,我就觉得好安心。”
心里空落落的,刃唯慌忙地看他:“你不会也跟着回’老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