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烈?”
老板娘边剥花生边说,“嗯,而且姑娘那一方还得一直穿孝服守着。这事儿啊,还得看夫妻双方yin阳调节,双亲出面,聘礼什么的送过了,才叫礼成。守活寡知道么?没区别。”
一听“双亲出面”和“yin阳调节”两个词,刃唯抿紧嘴唇扭过头去,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其实刃唯特别想说,婶儿,我对象不是个丫头,是个男人。但现在世俗是非太多,他也只能抓这丧葬市场的几根稻草。
他怕婶儿不帮他。
现代不比得古时候。要是从前,刃唯一掷千金,要求最有名的风水师和通灵人为自己举办一场盛大的冥婚,谁敢乱嚼什么舌根?可现在不一样,他还有自己的家,有父母,有辛辛苦苦传承下来的家业衣钵。
“那,”刃唯半张脸藏进毛衣高领里,说话声有气无力,“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和她有一些联系吗?”
老板娘看他一个人站在门口,身上还落了飘雨,便赶紧招呼人进来。
端了塑料凳子,刃唯扶住往上一坐,心神未定,就听老板娘关切询问:“对方过世多久了?”
“很久了……”刃唯想想,总不能说快百年,只得算了算成景廷和酒店一起消失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