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立即前往。
他一分一秒都不能再耽误。
自己的出生地在离蓉城有上百公里的一处地级市,刃唯独自驱车前往,抵达时已是傍晚时分。
与丧葬店铺的老板娘通过电话后,刃唯顺利地接到了要帮助自己的通灵人,说名字叫蔺三。
初次见面约在茶馆,蔺三一边喝茶一边打量他,把刃唯的五官轮廓全都描摹个透,才慢悠悠说一句:“你的亡妻……是个男人?”
“对,”刃唯知道瞒不过,爽快地承认了,“是我男人。”
“有意思!明明就死了快一百年了,为什么同阿姐说才四五个月?”他看起来三四十岁的年纪,金边眼镜挡住了眸中眼色,“干我们这行,什么没见过?我年轻的时候接过一对儿也跟你们相似,那女孩儿过完yin回来哭成泪人,你等会儿可不许哭鼻子哦。”
说着,他还拿手往刃唯鼻尖一点,心情似乎格外好。
过完手瘾,他念叨着:“你生得这么水灵,不知道哭起来什么样儿呢。”
什么样?红眼睛红鼻尖,皮肤薄得能剥开鸡蛋白,睫毛挂泪,简直是人见人怜,鬼见鬼推磨,成景廷见了又怜又推磨。
但是刃唯特别不喜欢自己哭。
他痛感迟钝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