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三竟松了一口气。
刃唯傻了:“三哥,怎么了?成景廷不该来吗?”
“这可千万不能来,很危险的。”蔺三点了根烟。
刃唯喉咙像被什么哽住,“可是……昨晚床上还放了两朵曼陀罗花和他亲自写的卡片……”
“他疯了?!”
蔺三惊叫起来,声音大得刃唯一震,连忙问:“……怎么了?”
“哎,长话短说,你现在赶紧下楼,”蔺三急得不行,“费尔曼酒店有石雕的酒店牌匾吧?你把牌匾下新长的小草全部拔掉!青绿色的!全部!”
“全部?”
那玩意儿下面就是草坪。
“对,只弄青绿色的,新长的,嫩的!赶紧!”
“他……”刃唯艰难地开口,简直伤心到想报复社会,“他转世成草了?”
成景廷浑成这样,怎么可能转世都这么素。
不可能!
“是,”蔺三想不出怎么形容,“哎呀,也不是……”
刃唯彻底焉儿了:“这他妈比守活寡还让人难以接受……”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冲下楼,又根据蔺三的指示开始做全酒店员工都赶来围观小老板的事情:除草。
刃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