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带来“小酌一杯”的白酒搞得醉醺醺的,赖在成景廷怀里,说什么也不放手。
他半朦胧着眼,不停地去确认:成景廷你死了吗?成景廷你活了吗?成景廷你死了吗?成景廷你活了吗?
成景廷:……
最后,刃唯吊住他的脖子,哭起来。
刃唯是真的喝得有点儿多,乖乖喊成景廷:祖宗。
我爸以前说费尔曼的伯爵先生是我们的老主人,是老祖宗呢……他哪知道,现在变成他儿媳fu了?
成景廷无奈,说你才是小祖宗……得供着那种。
我的小祖宗。
不管多少年后,成景廷都记得那一个冬夜,窗外烟花盛放,新年的bào竹声将费尔曼和他们一同又送进了全新的年月。
喝得蒙圈儿的刃唯靠在自己怀里,好认真,又好小声地说:“成景廷……”
“嗯。”成景廷掖好他的毛衣领口,目光深沉,笃定地应:“我在。”
“前两世,你是太子,我是伴读,你是伯爵,我是被家里抛弃的少爷……都是你给了我一个家,”刃唯咬字有些不清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一世,我给你一个家好不好?”
成景廷点点头,用鼻音回了句坚定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