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算起来,截止到他们两个正式开战之前,确实是自己欠莳音一个道歉。
少年眉头深锁,若有所思。
裴姑nǎinǎi看了他一眼,仿佛不经意间开口,
“十七啊,那只鲨鱼是公的还是雌的啊?”
……
裴时桤太了解他姑nǎinǎi了。
对于连自己的棺材都准备好了的老人家来说,人生中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看见子孙后代香火延续。
期盼到甚至恨不得裴家这颗独苗苗能早恋早育,二十岁前就听见孩子叫爸爸。
“雌的。”
少年又夹了一筷子青椒,
“不过您死心吧,物种不同,无法繁衍,否则就要遭天谴。”
……
.
初秋的天气就像恋爱中的小姑娘,yin晴不定。
早上还是艳阳高照的大晴天,到了中午,天空中就已经坠了层层灰色的云。
一团一团yin沉沉的,空气里凝结着浓重的水汽,给人一种风雨yu来的感觉,坐在教室里都嫌闷的慌。
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一中的夏令时要到国庆后才结束,学生们还可以享受半个多月的午睡时光。
但裴时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