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恰到好处的酸味。她手指一并放进去吮了吮,点点头:“好吃。”
秦烈嘶口气,“你这什么毛病。”
“你看见啦?”
“你说呢。”他微皱着眉。
“我以为你除了四肢健全,哪儿都有问题呢。又聋又瞎的。”
徐途tiǎntiǎn嘴唇,胳膊再次向盘子伸过去,手指抓了抓,却只抓到空气。
秦烈大掌擒住她的手,悬在盘子上方两三厘米的位置。
她骨头软,被他轻轻一攥,整个手掌聚拢到一起,手背触感强烈,坚硬的,粗糙的,还带着平稳的温度。
两人目光不期然碰了下,秦烈手微顿,像握一块儿蓄满水分的软海绵。
感受到手心的触感,他一把甩开,她手腕不轻不重磕在桌沿上。
徐途:“嘶!”
“去拿双筷子。”
徐途没去拿筷子,她没有吃早饭的习惯,抻着懒腰回去补眠了。
一觉到下午,起来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去角落里逗了会儿大壮,大壮把她当敌人,对她呲牙瞪目,随时准备攻击。
徐途嗤:“狗仗人势的东西。”
她无所事事,身上憋得快长草,来洛坪也有段日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