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烈不知喜怒地看了她半晌,把yào搁门口地上:“不识好歹。”
他转身就走,徐途愣了下,一抿唇:“等等”。
秦烈只回过头,侧着身站台阶下看她。
停顿片刻,徐途揉揉鼻头,往外迈下来一步,也觉得刚才抽风。他来给送yào,她这种态度确实不识抬举。
心里内疚了一番,她声调软下来:“那个……谢谢了。”
秦烈未语。
徐途把台阶上的碘伏捡起来,没话找话:“后面没人洗澡了吧?”
“没人。”他要走。
徐途跑两步,挡他前面:“你也洗过了?”
秦烈冷眼看她,绕过去从旁边走。
徐途一挡,举起手里的yào瓶:“那这个呢?这yào应该怎么用?”
他说:“口服。”
徐途眨眨眼,外面乌漆抹黑,一时也看不清什么yào,又傻傻问:“那用量呢?”
秦烈斜了下唇角:“你随意。”
徐途:“……”
这晚,她回到房中,看品名才知道是碘伏,徐途按照说明涂抹在伤口上,但仍然折腾了半宿,伤口不是特别疼,但隐隐作痛,让人辗转不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