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秦烈带着她进入一处院落,院落面貌比刘春山家里还穷破,一间住房,一间杂物房,都用黄泥和着稻草修葺而成。住房的木门歪扭挂着,上面墙体出现几道参差不齐的裂缝,窗户大开,屋里灯光忽闪,还燃着过去那种柴油灯。
徐途轻轻拉了下他衣角:“这是谁的家?”
秦烈说:“刘芳芳。”
徐途心脏一颤,脑中立即浮现那双泪光闪闪的大眼睛。
她脚步有些沉重的跟着他。
房中更是一贫如洗,一床一桌,还有个做饭的灶台,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刘芳芳正坐桌前写作业,当中摆着柴油灯,有风吹进来的时候,火焰飘忽不定。
察觉有人进来,刘芳芳抬起头,愣了愣,声音惊喜:“秦叔叔,徐老师,你们怎么来了?”
秦烈说:“来看看你。”
“那我去叫醒爷爷。”
秦烈拦了把,朝她做个噤声的动作,徐途这才注意到,床上还躺着一位老人,面朝里,佝偻着身,形容枯槁。
芳芳搬来小板凳,招呼秦烈和徐途坐下。
秦烈问:“晚上吃饭了吗?”
芳芳笑着说:“吃过了。吃的两和面儿饽饽,还有野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