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劝阻。
窦以这才站直身,也被这架势唬的一跳:“靠,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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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回手把门扣死,捏着她腋下将她扔到床上。
床是硬板床,没有弹簧垫,徐途尾骨一磕,疼的叫一声,往左滚半圈儿,双手捂住摔疼的屁股。今天她只穿一件休闲长衫,这一摔,裙摆都蹭了上去,窗外月光清淡,全部打在她luo露的后大腿上。
徐途立即往下扯裙摆。
秦烈垂头,刚好能看见她臀上绷紧的内裤边缘,浅颜色,图案看不清。
密闭的室内,空气立即变稀薄,秦烈呼吸不稳。
徐途迅速坐起来,蹭着要下床。
秦烈一挡,又推她一把。
她倒床上,头发乱了,橡皮圈不知滚到哪里去,头顶的发丝翘起来几缕。她再次起身,踹一脚身前人的大腿,“你有毛病吧,凭什么不让我走?”
秦烈堵床边,不说话,不让路,也推不动分毫。
几番推打,她仍逃不走。
外面有人砸门,窦以吼:“徐途,你没事儿吧!臭修路的,赶紧把门给我打开!”
不大会儿,院子里灯泡点燃,昏黄光线穿透轻薄的布帘,打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