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后,握着布料的手收紧又扔开,蓦地拉下裤子,加快动作,空闲的手探下去揉捏最敏感那两个。
他低低闷哼,颈间和额头的青筋根根暴凸,歪过头,脑袋埋进被褥间。
那一刻,她的味道,便被他深深记住了。
窗外雨声渐大,耳边吵闹却单调。
秦烈姿势不变的躺了会儿,渐渐平息,他手臂盖着眼睛,内心充实又空dàng,仍有一丝顾虑没法做决定,却也暂时压下去找她的冲动。
他自嘲的笑笑,已经记不起上次自己动手是什么时候,向来克制自持,哪儿想到最后让个小姑娘给套住。
秦烈挺身坐起来,一时找不到纸巾清理,四下看看,目光落在那块布料上,他抓过来,在身上潦草擦了擦,顿片刻,顺手揣入口袋里。
转天,雨暂歇。
秦烈蓦地睁开眼,天光大亮。
他手臂撑起身体,缓了会儿,抬眼看墙上挂的表,已经八点钟。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起得这么迟。
他搓了搓脸,醒过神儿来,抓起旁边半袖套上,才推门出去。
院子里低洼地段积满水,大壮躲在窝里没出来。
雨后空气清新,但天空仍旧yin沉。
各屋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