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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途身高不够,脖颈抻到极限,只拿脚尖点地,渐渐撑不住,秦烈一手环紧,一手慢慢向下,钻进她衣服里。
身前的保护不那么严密了,有细细的雨丝拍打在她脸上,帽檐的水滴落下,顺她颊边流到两人相贴的唇齿间,真正的水rujiāo融。
渐渐,秦烈呼吸浓重,舌攻进去,碰到那枚银钉,顿了下,绕道躲开,又往其他地方去,手也慢慢爬上来,犹豫再犹豫,到底覆上,隔着布料揉捏。
徐途浑身一软,脚落下,脖颈微微缩了缩。
秦烈穷追不舍,就着她的高度,深弓着脊背,借由脖颈的力量,一下一下,向上拱着她唇肉,迫使她昂头。
吻到激烈时,他突然嘶了声。
顿几秒,两人终于分开,徐途唇嫣红,稍稍平稳呼吸:“怎么了?”
秦烈舌尖尝到丝丝血腥味儿:“破了。”
“嗯?”
他tiǎntiǎn下唇,又拿拇指背蹭了下:“你舌头那东西划的。”
徐途:“……”
各自冷静片刻,没再往一块儿抱。
两人浑身湿透,没有一处是干爽的,秦烈脱下雨衣,把徐途全身包裹住。
徐途:“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