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却无比亮。徐途个子小,整件大雨衣披在身上,长到脚luo,袖子要往上拽几下,才露出手拨了拨刘海。
后面老板娘还跟着,压下心中的好奇:“怎么样?你们住不住?”
秦烈说:“住。”
老板娘笑着:“那钥匙给你。钥匙就一把,明天中午十二点退房,这两天特殊情况,晚点儿也没事儿,不收钱。”
秦烈:“谢谢。”
他要关门,老板娘拦了下:“热水器里有热水,洗澡不用现烧,但毛巾肥皂一类要另花钱,楼下前台就有。还有什么特殊需求,桌上……”
秦烈看她一眼。
老板娘立即闭嘴,笑着说:“那两位休息吧。”她帮忙把门带上,扭着肥胖的身体下楼了。
门一关,耳边立即清净下来。
秦烈回过头,徐途还站在屋中央。
他拇指和食指凑一块儿碾了碾:“把雨衣脱了吧。”
徐途后知后觉:“哦。”她低头,手冻僵了,慢慢解扣子。
秦烈上前帮了把,稍俯下身,帮她解下面的几颗,抬起眼瞧她“冷?”
徐途细微抖着:“冻透了。”
秦烈帮她脱下来,顺手挂在门后的挂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