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洗个头。”
秦烈把徐途放开,坐到对面长条凳上等。
小伙子善谈,东拉西扯和徐途聊起来。
他帮她揉着头发:“你想要什么风格?清爽点儿的,还是活泼型的?”
徐途直白的说:“风格还是算了,刘海不遮眼,下面剪齐就行。”
“那你是不相信我手法了?”小伙子托住她后脑,冲掉下面的泡沫:“我之前在邱化市拜师学艺,后来想自己开店,但大城市租金太贵,所以才来攀禹锻炼锻炼的。”
徐途搭茬:“那你家在邱化市?”
“对呗,来两年多了。”小伙子抹掉她额头的水。
“呦,离家那么远,可不简单。”
“出来时间长,慢慢就习惯了。”他弓着身:“你呢?本地人?”
“我呀……”徐途说:“我来度假。”
秦烈抱着手臂,斜斜瞥过去一眼。
徐途躺在椅子上,翘着腿,两手相扣,悠闲的打着节拍。姿势的缘故,她胸前平坦一些,但仍随呼吸慢慢起伏。
那小伙子动作熟练认真,半弓着身,就悬在她上方。
秦烈收回视线,看窗外。
耳边又听他问:“你这发尾掉色了,之前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