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她慢慢吃着饭,一言不发。
谭谚见她沉默,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躁,低头一看,竟然看见自己的前面还摆放着乘好的饭菜和碗筷,他愣了愣,嘲讽一笑:“原来你在等我回来吃饭?”
“不是。”夏晚晚冷冷的将碗筷拿了过来:“没有你的份。”
说着,夏晚晚起身准备去厨房,谭谚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子绕到夏晚晚的前面,一把抓住她的手,冷声道:“夏晚晚,别玩这种把戏,我不相信一个人能在一天之内转变那么大,你说你要和我离婚,那么,我问你,你舍得吗?”
舍得吗?夏晚晚的心一颤……脱口而出的话却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深处,怎么也说不出口。
看着夏晚晚这副模样,谭谚更加得寸进尺,他俯下身子,与夏晚晚平视,他慵懒的扯了扯自己的衬衫口,俊颜慢慢靠近夏晚晚,几乎用贴近她耳畔的轻柔话语说道:“夏晚晚,你在害怕我?”
夏晚晚没由来的一阵羞愧,她用手用力一推,手上的饭碗双双落地,顿时四分五裂,谭谚用手撑在椅子上,冷声道:“你该得的东西,离婚时我会给你,但不是现在。”他停顿了一会,又道:“我谭谚的东西,就算是扔,也是我说了算!”
话音刚落,夏晚晚以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