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宁恩的举止来得太快,纵使盛航同样眼明手快刹车,还是免不了庄宁恩身体被碰撞。
该死的女人,疯了吧?他心中腾起一堆燥火,可下车时的口气却满载了深浓的戏谑,“你这是缺钱缺到什么程度了?如果你以为碰瓷,可以从我这儿敲一笔的话,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他盛航是谁呢,有谁敢在他的头上进行敲诈勒索,刚才庄宁恩“碰瓷”的行为,盛航看来她绝对是故意的。
庄宁恩一听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身体被撞飞的疼痛似乎顷刻间全部隐退了,奋力从地上站了起来,双眸里揣着的火气丝毫不输给他,“谁想敲诈勒索了,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只是要拿回我的东西。”
莫名地,庄宁恩十万分的笃定那块玉一定是落在了他的车上,百分百的肯定,因此事先前来的畏惧感消失了,正和盛航大眼瞪小眼的瞪视对方。
什么东西?
随即,盛航拧了拧眉梢,他不记得自己欠她任何东西,瞧她一脸吹胡子瞪眼的,在盛航眼里看来不过是个笑柄,“要什么?钱吗?上一次给的代驾费少了,还是上上次的亲热,你需要我给你一笔钱做补偿?”
自他好看的唇里倾泻出来的话语,是他惯有的镇定,低低平静的声音显得鬼魅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