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狡辩,敢做不敢认吧!”
庄宁恩提到了那天的事情,一旦想到自己的纯真在完全稀里糊涂的状态下就这样没了,恨透盛航的同时,更恨自己的没头脑,没戒心,所以才会造成这样令人后悔的事。
庄宁恩的气势汹汹,脸红又羞赧的模样,盛航算明白了她话语里的意思,忽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颀长又匀称的身躯缓缓地朝着庄宁恩靠近,眼神审读式的不断在庄宁恩面庞上搜寻,炙热又笃定。
突然间,他的掌心覆上了庄宁恩的脸颊,庄宁恩反shèxing的后退,可惜盛航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如钢铁般有力的臂弯圈住了她的腰,紧紧地贴近,“你以为醉酒那天,我对你趁人之危?”
盛航勾唇浅笑,一个简单的眼神,一个淡然的笑意,总是那么的勾魂夺魄,令人晃神,尤其他此时靠得那么近,近到连彼此的心跳也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
可庄宁恩这一次非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难道不是?”她是不会相信的。
“果然君子是不能当的!”盛航挑了挑眉,自嘲出声。
“你还君子呢,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啊!”
“拜托你,庄宁恩,有点常识,有点脑子行吗?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事,你没有感觉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