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无言以对,纵然有千万个不愿意上他的车,可迫于无奈,她知道自己是拗不过盛航的,终究上了车。
庄宁恩猜得没错,他是有备而来,并不是碰巧遇到,只是他半天不说话,密闭的空间里因为死一般的沉寂尤为不自在,她如坐针毡坐不安稳。
“我能不能在前面下车。”和盛航每一次独处的时候,庄宁恩像是在经受着炼狱的折磨,他令人窒息后怕的神色里,总能很无情的侵蚀着她的神经,让她胆战心惊。
也或许庄宁恩是因为对不起庄念薇,所以,愈发的战战兢兢,如果可以,她想着能和盛航的距离越远越好,可偏生他好比瘟疫一般时不时的出现在她跟前。
庄宁恩鼓足了勇气开口后,回答她的是漫长的沉默,这等于是告诉了她的答案:他不会顺她的心意。
“一个月对我来说……很漫长,每一次见到庄念薇,我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像罪犯,充满了犯罪感。”
这些话语还没想好,庄宁恩便脱口而出了,说出口时倒也不后悔,全是她的心里话。
而盛航更是不会买账,“你想毁约?”
他反问,听不出有任何的怒气夹杂其中。
庄宁恩不语了。
“跟我盛航做约定的人,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