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m市时,神情不由自主恍惚了。
“可是,我……我不想去。”庄宁恩沉默了许久之后,吞吐的言。
即使经过了两三年的时间,从离开m市到华盛顿来生子,已经三年了,不知不觉陆成已去世了三年,可还有很多问题是庄宁恩没法面对的,甚至一直在逃避,不敢回去,不敢去面对那个几年前发生的沉痛事实。
只需稍稍的回忆,漫天而来的难受积压在胸口,原来真的可以这样痛,痛到全身无力,麻木,没有丝毫的感觉。
“宁恩,你必须去,就算这次不去,难道你真打算在华盛顿待一辈子,逃避所有的事吗?也许去面对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痛苦,反而会让我们逐渐的释怀,陆成既然是心甘情愿的,既然他爱你,就算死,也不会埋怨你,更不会恨你,我们也该回去看看他了。”
江民宇扶着庄宁恩依然纤瘦的肩膀,强迫她必须去正视过去所发生的一切。
这几年,她看似平静,可内心势必不好过,时时刻刻心上揣着自责和懊悔,又怎么可能把日子过得简单。
“我们?”庄宁恩蹙眉。
“是我们,我和你一起去,我也要去见见我的老朋友,拜祭他。”
当江民宇说出这一席话时,庄宁恩顿然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