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度乏味。”
邵震年碎碎念的,不直接说明,但旁敲侧击的提醒着盛航不要对庄宁恩花太多感情。
盛航并没有听入心底,而是依然心事重重的,“我先走了,改天聊。”
“你不是才刚来一会吗?”好久不见的兄弟,竟然就这么匆匆忙忙见一面就散,甚至如果不是庄宁恩的事牵扯其中,邵震年还怀疑盛航肯定不会那么快来见他。
“有事。”盛航言语简洁。
“除了庄宁恩,你还能有什么事?我可告诉你,庄宁恩的事,你对我的破坏和威胁,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我最近在做一个项目,开发近海那块地,打算用来做海上游乐场,江博才是你扶持上位的吧,他这个面子应该会给你,我暂时还不熟这儿,你替我标下那块地。”
邵震年指尖夹着烟,态度强硬,仿佛非要盛航替他竞标下近海那块宝地。
邵震年的话语顿然让盛航停下了脚步,挑眉,眼底微微有些难以置信的注视他,“你最近的举动会不会太大了点?竟然还把脑筋动到海上项目去了!”
盛航话语里明显是直指邵震年的贪心不足,最近不够收敛。
邵震年则耸耸肩,很轻松的态度,“别管我举动大不大,我知道你可以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