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他反而玩心更重了,庄宁恩口中所谓的工作,无非就是江民宇介绍的那活儿,一想到这几年来她遇到的问题都是由江民宇替她解决,想到庄宁恩内心深处里江民宇对她而言的重要xing,盛航便情不自禁的滋生出愈发浓郁的醋意。
盛航点了几下手机屏幕,简单的几个字发过去:门锁了么?又没有人拦你。
他就是笃定了庄宁恩没有足够的胆量从浴室里光明正大的经过办公室出去,因此,言语里隐匿着深深的挑衅意味。
庄宁恩收到短信,牢牢地揪紧了手机,恨得牙yǎngyǎng,这个混蛋……
邵震年没有遗漏盛航的走神,他一直在盯着手机屏幕,甚至脸上勾出的弧度,渗透着似有似无的笑意,这是什么意思?
“你在看什么?能不能给我一点最起码的尊重,认认真真听我解释。”邵震年抗议。
“你解释呗,我听着。”
“你……”邵震年气急。
随即,又有短信“愤怒”传来:你有种!
庄宁恩真是气疯了,她绝对可以肯定的认为,这是盛航故意的,故意“折磨”她。
实则邵震年只是巧合的来了。
盛航的目光停留在庄宁恩发来的“三个字”上,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