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还在脑子里回响。
——赛场就是这么残酷。
“怎么了?紧张?”姜承问。
陆尔攥了攥手指,除却汗意,还有些微微发麻,不是紧张,是兴奋。他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电竞和游戏带给人的体会如此不同。
“我只是有点高兴。”陆尔抿了抿唇,粉色的唇瓣并成一条线。
姜承脑子空白一瞬,无厘头地想起网上关于面向的说法——薄唇的人薄情。
这念头与训练赛毫不相关,却在此时猛地占据脑海。
“我原本不觉得游戏有多好玩,值得你沉迷这么久。”陆尔没察觉姜承的失神,继续说道。
“整整九年半,我看着你因为游戏被姜叔提着棍子打,再到第一次站上领奖台。看见你第一次捧着冠军奖杯的时候我就在想了,是什么令他这么着迷呢?着迷到都不记得我这个童年玩伴啦~”
陆尔顿了顿,忽然对着还未坐满的训练室笑起来,“现在我发现,确实是个有趣的游戏。”
姜承看着陆尔的笑颜。
少年长得没有攻击性,混血的样貌让他看起来比实际的还要年幼点,金棕色的头发打着卷儿,软乎乎地贴在耳侧,又奶又乖。
他不自在地别过脸,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