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一下一下的拍着，她舒服些，恍惚着抬起头，就看见傅湛拿着水站在她面前。
见她看自己，傅湛递给她水，“喝口，漱漱嘴，李平去家里取醒酒汤了，你先回哪里。”
季芙揉着太阳穴，晃得有些狠，“云月公寓。”
傅湛点点头，“难受吗？”
她重重点点头。
李平将车子收拾好，傅湛扶着季芙坐进去，特意让他开的平稳些。
路上灯光琉璃，树影随着车速往后快速移动，季芙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些，她压下胃里的翻滚，贴着窗户感受着那丝丝凉意，让自己清醒些。
胳膊被人拽住，傅湛扯住她拉向怀中，将水递给她，“喝口，压压酒。”
季芙摇摇头，紧闭眼睛。
傅湛身上常年的冷香调，这会儿她闻着还算清冽，便也没有拒绝他的怀抱，等她迷迷糊糊之际，卡宴已经停在车库，傅湛下车将她抱出来，径直走向电梯，一路护送她到门口。
看着她按下指纹锁，摇摇晃晃的站在玄关处。
傅湛没有进门。
季芙踢掉鞋子看了他一会儿，勾唇一笑，将碎发挽到耳后，笑着望着他，“你等下。”
傅湛垂眸笑，果真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