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季小姐冷的话后面有毯子。”
季芙点点头,“谢谢，不冷的。”
李平抬头看了眼后视镜,紧了紧手中的方向盘，“季小姐这次到上海要待多久。”
“大概,”季芙琢磨了下，摇摇头，“具体时间应该到了才知道。”
“好的。”
高速上车子飞快行驶,旁边的路灯一闪而过，一个接一个，让人有些恍惚,季芙收回眼神,看向后视镜，镜中李平认真严肃的看着前方。
她抿着唇轻笑,微微附身靠前，“你给傅湛开车多久了？”
李平微微侧头,依旧十分有礼貌,“大概已经五六年了,从我入职开始就是傅总的贴身秘书。”
“那很久了。”
“是的。”
季芙闭上眼睛没有再继续聊天下去。
李平看了她一眼,轻声继续说道：“但是您是傅总身边唯一一个女人。”
季芙缓缓睁开眼，低低嗯了声算是回应。
她是大概有些知道的。
当时以为自己是傅湛的一时兴起，后来离开后更是没有在意这些。
作为一个很有能力的秘书,李平点到为止。
他从来不会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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