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朝着京中而去。
杨宏看着他们背影一时间忍不住道:“罗校尉,你何必做事这么绝?”
“本官不过照着规矩罢了。”
“可是谢云宴毕竟有伤……”
罗瑜冷眼看他:“怎么,杨大人怜惜谋逆之人?”
“此案还没审清楚,萧家也还没定罪,是不是谋逆总不能单凭你一人之言?”
杨宏脸色也冷了几分,“我可是听说虽有人指证萧将军通敌,可一个是险些被萧将军砍了脑袋的敌军将领,一个是所有人都死了唯独自己活下来的副将。”
“这二人怎么看着都像是故意针对,说不定是被人收买陷害想要毁我大晋脊梁。”
“再说你们说萧将军叛国,却连封通敌文书都没有。”
“萧家之人常年都在京城,领兵之前也未曾去过临川,他们总不能凭着意念就跟突然兴起的叛军和南越合谋,意图乱了大晋江山吧?”
罗瑜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何尝不知道这一点,所以这段时间才一直想要逼着谢云宴开口,可谢云宴的骨头太硬,不管怎么动手他都愣是生生撑了过来,宁死都不肯指证萧缙。
杨宏说道:“萧家护佑大晋百年,手握兵权不曾有半点逾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