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沅点点头:“江子仓下落不明,建安侯派去临川的人没个一、两个月恐怕也回不来。”
“我们先前引了百姓之怒给皇家施压,逼得陛下不得不重审萧家一案,又打了豫国公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才能借此翻身,可如果案子一直压着不审,萧家也必须得等到案子审结之后才能明旨下诏得了清白。”
“到时候民怨已散,咱们就没了借力之势。”
庆帝先是纵容豫国公严审谢云宴,后又杀罗瑜保豫国公,心中偏袒几乎已经摆在明面上。
皇权至上,一旦萧家没了外力可借,恐怕又会回到最初的困境,甚至比之之前被冤之时还要进退无路,而再想要营造出能够让萧家起复的局面难于登天。
老夫人看着苏锦沅:“所以你今日是故意借陆家之力?”
“原本没想着他们的,我是打算去找端王府借势,谁想到陆家的人自己撞了上来。”
比起去跟齐盛他们周旋,直接踩着陆家提醒庆帝会更为有效。
堂堂镇国将军府,一品爵邸,却连个平头百姓市井泼皮都敢上门欺辱一家子孤儿寡母,这不仅是在打朝廷的脸,也同样是在扇庆帝的脸。
那些人为什么敢欺辱萧家?
因为萧家男丁死绝,因为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