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宴却是摇头,“若非相爷,陛下不会这么爽快答应下旨追封,也不会明旨替我父兄平反。”
庆帝多疑善忌,他和苏锦沅固然有办法逼他做到同样的地步,可却远没有一个“外人”的提点来的容易,要不是薄膺抓住庆帝七寸,既提民心又提那行事之人伤及朝廷颜面打了庆帝的脸。
他也没这么爽快直接就下了旨意,谢云宴和苏锦沅还有的折腾。
来时二人早已经打算好了,等进宫之后恐怕会有所付出,只是有了薄膺帮忙,他们剩下的那些准备一样都没用上。
谢云宴脸上带着谦虚恭敬,苏锦沅也是柔声道:“以前就常听祖母提及,相爷为官清廉是朝中少有的清流,妾身替萧家和阿宴多谢相爷。”
“若非相爷出言相助拦了陛下雷霆之怒,我和阿宴一时激愤闯了宫门恐怕会酿出大祸来。”
她说话时温温柔柔,眼里也带着真切的后怕,要是不知情的人瞧见了怕会真将她当成了胆怯妇人。
薄膺似笑非笑:“小丫头,你觉得我老眼昏花吗?”
苏锦沅眸中一顿。
“别拿着你们糊弄陛下的那一套来糊弄老夫。”
苏锦沅神色微僵了僵,见薄膺那有些有些苍老的脸上一双眼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