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宴手指轻捻,突然就想起数月前他和苏锦沅进宫“讨赏”出宫的时候,薄膺说得让他拿苏锦沅抵恩情的话,眼底弥漫着些阴云。
这个薄膺……
他到底想干什么?
谢云宴抬眼:“童越,你先带着人在京中安顿下来,然后去替我做件事情。”
没两日京中就出了件大事,和顺侯府世子外出与人饮宴时喝醉了酒跟人起了争执,两边打起来后从凤仙居楼上摔了下去,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
苏锦沅得知这消息的时候,还是跟老夫人闲话时。
汪茵也在,这消息就是她带过来的。
“什么时候的事儿?”苏锦沅神情惊讶。
“就前天,听说跟他打起来的那个人是慧嫔的侄儿,两个人都受了伤,只是和顺侯世子严重一些,当时都摔昏过去了,还是被人抬着回去的呢。”
汪茵说得兴致勃勃,“就和顺侯世子那个娘,丹南县主知道吗?”
“她昨儿个一早就闹到了宫里去了,想替她儿子讨个公道,谁知道那慧嫔哭得比她还惨,只说她侄儿被人破了相,一只眼睛都险些被和顺侯世子给弄瞎了。”
“两个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后来直接在圣前撕扯开来,被陛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