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沅指着棋局上几处示意给汪光中看了之后,才继续说道,
“早在这里你未断尾为求出路入了相爷的局后,您就已经输了,是相爷一直让着您呢。”
汪光中刚开始不解,等苏锦沅揉碎了将那几处指给他看后,又说出他若走了之后,薄膺如何封他去路断他生机。
他再看着棋盘上时,那原本觉得还能挣扎一下的局面就只剩下死路一条,而薄膺看似跟他棋逢对手,可从头到尾都一直在逗着他玩儿。
汪光中有些气恼地瞪了薄膺一眼,直接就将手里的棋子扔回了棋盒里,
“原来你哄着我玩儿呢,我还真以为我棋艺长进了。”
“不下了不下了!”
薄膺见他将棋盘打乱,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后也将棋子放回了棋盒,“你这泾川太守当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一副急脾气。”
“天生的,改不了了。”汪光中光棍得很。
薄膺失笑。
苏锦沅有些惊讶于汪光中跟薄膺之间的熟稔,见两人收了棋局之后,她才朝着薄膺福了一礼,“见过相爷。”
薄膺摆摆手,“这里是卫尉府,你我皆是客,不必多礼。”
他瞧了眼站在苏锦沅身后的谢云宴,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