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包扎伤口,你先过来坐,等一下他过来再问情况。”
苏锦沅闻言越发担心,可哪怕心中再急,也只能按捺着。
“你别着急,等沧山过来问清楚情况,事情未必有你想的那么坏。”
薄聿见她眉峰紧皱,倒了杯水递到她手边。
苏锦沅低嗯了声,就对着薄膺问道:“相爷,到底怎么回事,你之前可收到什么消息?”
薄膺摇摇头:“半个月前梁州送信来时,还一切安好,陛下安排去梁州接管赈灾之事的人也已经到位,按理说谢云宴那边应该启程返京了才对。”
“沧山回来之后,情况很不好,我也还没来得及细问,只听他说,好像是之前围攻北狄之后留下的隐患,具体的,得等他出来问问才清楚。”
苏锦沅闻言脸色微沉,谢云宴设计围攻北地先遣探子和一支小队的事情,她也知道。
庆帝为此还龙心大悦,直接将谢云宴官职提了起来,对萧家也多番厚赏。
她从怀中将项雷送回来的那信取了出来,捏着信纸时,指尖苍白:“这是梁州的人送回来的信,也是沧山带回来的,他说的不多,相爷看看。”
薄膺接过之后,快速扫完之后,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其中最重要的点:“他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