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薄柄延不信,他沉声道,
“我只问你,之前西北旱灾,文家私下囤粮,我曾让沧山将文家罪证送进京兆府衙,宋澄最后却没过问,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薄柄延瞳孔猛缩:“我……”
“还有文姨娘的表兄,是不是你送进戍营的?”
“父亲……”
薄柄延原本的恼怒瞬间变成了慌乱,只被薄相的话问得脸上发白。
他顾不得薄聿还在旁边,连忙急声解释,
“父亲,您听我解释。”
"文家……文家犯的事情本也不是大罪,再说文姨娘入了咱们薄家的门,那文家要是进了京兆府大牢让人知道了,咱们薄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还有王长栋……”
他眼神急转,急得额头冒汗,
“王长栋他……他还算机灵,为人也有几分才干,送进戍营说不定就能一展所长,将来还能帮衬咱们……”
薄柄延话音急促,脸色苍白。
他知道薄相最恨的就是有人拿着薄家家世去做人情,更何况还是文姨娘的亲人,文家被送进京兆府衙,他耳根子软经不起文姨娘软磨硬泡,便私下找了宋澄。
那王长栋也是他在床上被迷晕了头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