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牵涉的人员太多,要是都杀个干净,一时半刻根本找不到那么多合适的人替补。
所以才会杀一批重罪的,放一批罪行较轻的,只罚没钱财,或贬官,或斥责,便将事情揭了过去,而这些事情,也成了谢云宴说服谭银的证据。
谭银果然听完谢云宴的话心动。
他对于钱财之事本就不那么在意,否则也不会心甘情愿跟在父母身旁,替谭金做这些私底下的事情。
他早就已经觉得不安,总怕谭金出事,更何况如今朝中已经知道漕运司跟北狄勾结之事,还派了谢云宴来查。
一旦真的出事,谭金必死无疑。
谢云宴见他脸上神色变幻不断,继续道:
“你好好想想,是要任由谭金继续下去,回头被温志虎他们推出来做了替死鬼,拉着你们谭家上下陪葬,还是愿意跟我合作。”
“能不能保谭金和你父母性命,全在你一念之间。”
谭银紧紧捏着拳心,心中挣扎,半晌他才抬头看着谢云宴:“我凭什么信你?”
谢云宴微侧着头:“你只有信我,不是吗?”
“温志虎对谭金只有利用之心,对漕运司来说,他也只不过是一颗稍微好用一点儿的棋子。”
“你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