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情极深,早年间他也算得上是个好官,那会儿温家远没现在权盛,他也还没有插手漕运的事,身上清清白白。”
“他夫人去世之后,他怜惜女儿年幼丧母,想要娇养着也不奇怪。”
汪茵闻言挑了挑眉,对着温志虎过去的事情不置可否。
以前是好官又怎么样,再清白,后来不还是没有把持住心性,一脚踏进贪腐漩涡。
那漕运上下的人有几个不是被养的膘肥体壮的,要不是跟旁人一样伸了手,那温家的宅子,悦来楼的家底,温思慧随便一块烤肉就能扔出几百两银子的“阔气”,总不能是凭空掉下来的?
既然做了,又有谁是无辜的?
哪怕当初有再多的无可奈何,再多的缘由,这么多年温家从没主动悔过,反而越陷越深,越来越理所当然的享受着用那些旁门左道得来的富贵。
难不成还觉得委屈了?
汪茵有些好奇地翻了翻温思晴让人抬上马车的那些个锦盒,打开其中两个,瞧着里面的东西后就“哟”了一声:“这温家可真舍得。”
上好的雪玉珊瑚,红宝石的底座,就这一个玩意儿,就能顶上京中一座五进出的宅子。
“你怎么收他们东西了,也不怕回头被人知道了,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