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妹妹也在康王府里,他得了老夫的帮衬,早已经上了豫国公府这艘船,他除了跟着老夫,为老夫所用,还能有别的出路吗?”
苏衡是个聪明人,他能在余氏几乎将康王府得罪死了的境况之下,还能讨好得了康王得他重用,这种人将来必能出人头地,而这年轻人也是他挑出来最好的棋子。
豫国公早在得到派去仙阳的暗探送回的密信时,就已经觉察出不对劲,知道温志虎背叛投向端王府后,就料定了谢云宴必定能拿到他与漕运司勾连之物。
这诏狱一趟必走不可,只他心中却无半点惧意。
谁输谁赢,还早着呢。
“我让你去见徐崇山,他怎么说?”豫国公看向那狱卒。
那狱卒低声说道:“徐家不肯答应,只说与此事无关,还说漕运司的事情陛下自有圣裁……”
豫国公冷笑了声:“你告诉徐崇山,让他别忘了当年做过的事情,这些年徐家明里暗里得了多少好处,早就撇不干净,他若袖手旁观让我出事。”
“我自然也有办法,能拉着他们整个徐家陪葬。”
他容色冷然,
“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若安好,自然事事安好,可我若是出事,谁都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