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权交予旁人,他有什么不敢?”
徐振柏面露惊愕。
徐崇山沉声道:“你的意思是,康王没有伤他?”
“当然没有。”
苏衡苦笑,“王爷此去南地,本就是为了接管漕运司的事情,夺了谢云宴手中兵权逼他回京,他就算再厌恶谢云宴,也不会在淮安朝着谢云宴动手。”
“我跟着王爷去到淮安之后,谢云宴就一直推说漕司事忙不肯露面,等再见他时,谢云宴就已经被人行刺,那些刺客还是王爷带去南地的人。”
“淮安如今就是谢云宴的一人当家,他想说什么便是什么,想说王爷行刺,又有谁能知道真假?”
他面露涩然,
“我跟谢云宴之间早就不死不休,他断我仕途,毁我前程,一手将苏家逼到那般境地,难道连徐老也以为我会为了他出卖了王爷?”
徐崇山想起苏衡之前处境,想起谢云宴对他下手之狠辣,倒是信了苏衡三分。
“况且若真是害了王爷,出卖国公爷,我今日为何还要回来,难道回来自投罗网吗?我要是真像他所说,帮着他抓了刺客指证了康王,我今日就该留在淮安,何必回来?”
徐振柏自从被谢云宴斩断手指之后,就性情大变,对于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