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苏锦沅是手帕交,关系再好那也是女儿家闺阁间的事情。
汪光中未曾跟谢云宴往来,也不曾掺和萧家和豫国公之事,就算陛下恼了谢云宴,也不可能因此就迁怒了汪家。
若因她与苏锦沅这点儿手帕交,都能给汪家扣上黑锅。
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汪茵说的理直气壮,只她话里却是意有所指:“我跟交情在这儿放着,来了也不奇怪,倒是薄五公子,你今日过来若被人知道,怕会误会薄相立场。”
她可是听她爹说过,薄相前几日才因淮安之事,还跟陛下起过争执。
薄聿翩翩公子,说话时容色温和:“祖父于豫国公之事上从无偏倚,且他多年在朝性情如何,陛下也早就深知,萧家如今未曾有罪,我过来不过是寻常走动,谁能将我如何?”
“我跟阿沅是朋友,她亦是我祖父难得看重的弟子。”
说话间他对着苏锦沅道,
“你离开京城这么长时间,我跟祖父都甚是担心,祖父也知道我今日过来看你。”
汪茵挑了挑眉,觉得这句“朋友”有待商榷。
霍柔也是忍不住看了眼薄聿和苏锦沅,薄聿哪怕嘴里打着薄相的幌子,可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她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