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弄死,又怎会让他活到现在,还让他拿着芮攀留下的所谓证据,将他逼到如此地步?
芮麟闻言看着他:“你当然不认,就像是你害死我父亲,伪造血书冤害于他一样,像你这种心狠歹毒之人,又怎会承认自己所做恶事。”
“我这么长时间险死还生,就是要将你这恶人绳之于法,否则对不起我枉死的父亲,对不起被你所害之人!”
“你……”
明明是信口雌黄,可所有人都信了眼前小儿之话。
向来巧舌如簧的豫国公这一刻竟体会到百口莫辩之感。
“砰!”
梁德逑重重一敲惊堂木,厉声道:“本官审案,未曾询问你之前谁允你开口?”
命人按住豫国公后,他便冷道,
“若再有下次,休怪本官命人掌嘴。”
豫国公被重重按在地上,怒声道:“梁德逑,此人分明是被人收买故意诬陷老夫,芮家根本就无此人,你不明黑白,任其大放厥词污蔑老夫,你就不怕陛下摘了你顶上乌纱!”
“本官的乌纱用不着你来操心,不过你既没谋害芮攀,未曾命人灭口,又怎知芮家上下都有谁人?”梁德逑一针见血。
豫国公瞳孔猛缩:“老夫与芮攀有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