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再看着周围朝臣,抬眼目光落在殿外那团团围住这边手持刀剑身穿盔甲的兵将,他握着手中诏书说道:“先帝诏书,的确未传位陛下,且陛下所做之事,不堪为君。”
庆帝踉跄了半步,抬眼道:“薄相……”
薄膺静静看着他:
“老臣曾与陛下说过为君之道,陛下可还记得?”
庆帝满是难堪的看着薄膺。
“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
“渡众生,平天下,无志不君,无能不君……臣闭其主,则主失位,臣制财利,则主失德……”
他对着庆帝说道:
“臣早就与陛下说过,为君之人,有些事情可为,有些事情不可为,就算做不到兼济天下心有光明,也至少不该以阴私手段乱了朝政,丢了民心。”
“萧家之事,陛下太过。”
庆帝听着薄膺训斥,如同当年他还是皇子之时,求学于薄膺之时被他训斥一样,脸上乍青乍白,难堪至极,而他也知道薄膺话中那句“太过”指的是什么。
如果当初临川的事情刚一出来,他能够宽容萧家,能够不赶尽杀绝,能够约束豫国公甚至早早将其处置,还萧家一个公道,萧家依旧会是那个忠耿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