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起头来,目色平静,“王蛊已经解了。”
“啊?”
鸢娘呆住。
解……解了?
王蛊就这样解了?
齐诏盯着自己掌心,默了片刻,细细思忖,“鸢娘。”
“属下在。”
鸢娘半跪在榻前,仰脸看过去。
即便如今位极人臣,几乎握着整个古襄的权柄,但在齐诏面前,鸢娘还是从了旧时习惯,拿他当主子看。
“覆依呢?”
鸢娘有点茫然,“覆依……好好的在祭司祠呢!我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你何时来的?”
齐诏淡淡看她。
“就……就是七皇子离开的前一日。”
齐诏蹙眉,也就是说……她并不知道古襄发生了什么。
“严十一、严十二和严七呢?”
“好像跟着七皇子一起去古襄了。”
这半晌功夫,齐诏已经破了内力压制,以内功运行一周天,这才恢复了些力气,“备马车,回古襄。”
他简单打理好自己,束发披衣,在外头尚未准备好的间隙里,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脸色差了些,着实不大能看。
但此时